我想到,不論是工作者在中國現實體制內的掙扎,抑或是一部獨立作品終於問世,獲得青睞,走向國際影展,製片或是策展團隊,一路走來,如此艱難,卻也是如此珍貴。
我想到,不論是工作者在中國現實體制內的掙扎,抑或是一部獨立作品終於問世,獲得青睞,走向國際影展,製片或是策展團隊,一路走來,如此艱難,卻也是如此珍貴。
chialinglai 貌似放大鏡
研修生對於私校作為一種穩定財源的可能,長期來看對於校方或學生而言,真的僅僅是買賣雙方共識的關係嗎?余雅君和邱卓怡都告訴我,如果能夠選擇以交換生的方式進來,他們也就不需要以研修生的身分同時付兩個學校的學費,但依然決定來臺灣,顯然臺灣對於他們還是有其迷人之處。
chialinglai 貌似放大鏡
在「靠北世新」上有許多針對研修生上課吵鬧、到課率低、投入小組報告的參與程度不佳的發文抱怨,不過,通常針對「陸生」的批評,並不太會明確區分出誰是學位生、交換生或研修生,「他們寫的時候並不會想到我,」曠思慧有時不免感覺到自己因為「陸生」的身分也成為被攻擊的對象,因為少數研修生造成的壞印象,恐怕會破壞臺生對陸生的整體印象。
民主畢竟是一個西方的產物,當民主要在其他國家的土地上生根發芽時,它就必須和這篇土地的文化相結合,這是我現在很篤信的想法,所謂「橘生淮南則為橘,橘生淮北則為枳」。
有時我覺得時代與時代之間的層遞,衰落與興起,就是不斷的在送別。是否一切的過往都需要一種儀式,我們才能真正送別,並放下。從後設的角度看,我們身處的這個時代,有哪些是我們應該放下的,送別之後再也不回頭的價值或觀念?
chialinglai 在臺陸生
張可從去年三月起陸續訪問了近30位陸生,本來只是為了作為一堂敘事社會學課程的期末作業,在課程結束後他也繼續進行。選擇陸生作為研究對象,一來是距離自己很近,二來他有一個假設,也許跟受訪者更相似的背景,讓他們願意說的更多也更直接。
香港大學生近兩年走上街頭的訴求有:反國教(德育及國民教育科)、聲援台灣太陽花學運等。教師們對學生們參與學運的態度,大多予以尊重、不反對;畢竟大學生已是成人了,有自己的想法和立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