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2016年,來到一個收視習慣全然嶄新的年代。身處臺灣的我們,是否有想像過二十年後,觀眾收看的節目會是什麼?尤其,這麼多節目中,觀眾是否有想像過,2036年臺灣的知性節目會是什麼樣子呢?
此刻,2016年,來到一個收視習慣全然嶄新的年代。身處臺灣的我們,是否有想像過二十年後,觀眾收看的節目會是什麼?尤其,這麼多節目中,觀眾是否有想像過,2036年臺灣的知性節目會是什麼樣子呢?
chialinglai 在臺陸生
「社會力的強大之處在於一個多麼可愛的狀況,我才不管你要不要我公投或要不要幹麻,修法應該是最底線、最底線的辦法,我只要能夠自信說服社會中很大多數人,就能看到社會可以改變的希望。」
chialinglai 貌似說
在今日的臺灣,面對中國、陸生這些字彙,最不缺的就是躁動、激化的修辭。若問:「知中」究竟能在這類議題扮演怎樣的角色?很大的程度,我以為是因著瞭解差異,人與人之間得以「正常化交流」。
chialinglai 搭橋者
這些是大陸最好的一群學生,我們希望他們將來幫我們搞科學研究或什麼東西,即便不行他回去了,二十年後,只要中央政局傳委裡面出現一個台灣大學畢業的,就像安插一個樁腳在裡面,我們就賺到了。現在培養陸生卻可能對台灣很難有感激之情,好像被糟蹋來的。
chialinglai 在臺陸生
李淩風認為「文學不是內容充實就好了,每一代的文學有它的創新性,有一個延續的發展。」這部份也反映在大環境下的焦躁心理,總是追求要多快達成,「大陸社會現在很多人是在挖錢的狀態,腦海裡都在想著我怎麼賺更多錢,這樣會有一個好處的是,這樣的好處是整個社會發展很快,我就可以做出很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,但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。」
chialinglai 貌似說
不論在哪邊,歷史總是經由人們的認知所建構。我們會這樣想,或許是由於我們過去是這樣生活;他們會那樣想,有可能是因為過去他們被那樣教導。透過彼此更瞭解各自不同的成長脈絡,對於長期發展來看,是朝向一個較為可能的正面途徑。